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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汪!”
来回教了几遍后,冯平把两只手藏到背后,钞票和烟卷分别攥在两只手心里,再伸出来时变成了俩拳头,扭头看看堂屋没啥动静,放低声音对小虎说到,“闻闻,哪只手里是钱?”
小虎疑惑地抬头看看他,伸长了小黑鼻子分别凑在冯平俩拳头上嗅了嗅,“汪”了一声,就伸出一只小爪子去挠他右手。
冯平摊开手掌,两张青黑色的钞票赫然躺在手心。
小虎得意地“噢”了一声,小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。
“再来!”冯平再次把手藏到背后,重新伸出拳头。
小虎抽抽鼻子,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在他左手上舔了舔。
“goodboy!”冯平嘿嘿一乐,“再来!”
“虎子,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?”冯长军在里屋接了几个电话,挑帘出来见冯平还在逗狗,便皱着眉头催到,“干啥事不是往前拱,老是想着磨洋工!”
冯平一缩脖子,知道老爹这几天心理压力大,老老实实地“哦”了一声,把捏得皱巴巴的烟卷扔石桌上,抄着裤兜往外走,小虎迟疑地跟了两步,又回头看看冯长军的脸色,听冯平在院门吹了个口哨,撒脚丫子就跟了上去。
沿着坑坑洼洼的马路一路南行,冯平在老爹指定的“长风烟酒批零”门口站了几秒钟,朝小虎一摆脑袋,“走。”
小虎屁颠屁颠地跟着冯平拐上政府街,一路追着冯平的步子去咬他的脚后跟,玩得正不亦乐乎,见他停下脚步,兴奋地抱住冯平脚脖子就啃,旁边不远的大院里开出一辆吉普车来,放慢车速按了声喇叭,给它吓得一蹦,躲冯平脚后,伸出半个小脑袋打量着这台有些眼熟的钢铁怪物。
冯健摇下车窗,问冯平:“干啥去,捎你一段?”
冯平笑笑,“没事,俺爹让我来买两条烟。”
冯健扭头看看县局大院门口东侧的“名烟名酒专卖”,点点头,“家里没啥事吧?”
“没事,你忙吧哥。”冯平朝二哥挥挥手,看他开车走远,弯腰把小虎抱起来,嘴巴凑到它耳朵边说着悄悄话:“乖乖小虎,好兄弟,帮哥个忙,一会进去以后,仔细闻闻,哪条烟里有钱的味道,跟哥说一声。”
小虎似懂非懂地“呜嗷”了一声。
冯平抬眼看看小店的弹簧门上挂着的木板,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,“高价回收烟酒。”
曾经的记忆里,就在高考即将结束的这几天时间,明阳镇上冒出一段轶闻,据说是一位学生家长,准备买些好烟好酒去孩子报考的大学里活动一下,确保孩子能被提档招生,就在这家店里花钱买了东西,刚出门发现有条烟是打开过又用胶条封上的,怀疑是假烟,当即回去找店主理论,店主自然不肯退换,两下里争吵不休,引来多人围观,那家长一怒之下当场撕开烟壳子,却发现里面装的不全是烟。
90年代初,人们求情办事,请客送礼还不像20年后那样肆无忌惮地直接送卡送钱,多是以高档烟酒开路,有些事因为办起来难度较大或托请的对象级别不同,免不了需要“老人头”来攻艰,又怕直接塞钱领导们面子上挂不住,便绞尽了脑汁,把钱藏酒盒或烟盒里,既有“面子”,又有“里子”,办事自然无往而不利。
县局大院正对着县委大院门口,西侧就是检察院、法院和对面的县府大院,那店主在这里搞烟酒回收,自然是相中了这条街上的“丰富资源”,几年生意做下来收获颇丰,却也没想到有的主顾收礼收到手软,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就送了过来。
这事具体发生在哪一天已经想不起来了,冯平脑子里也只有模糊的印象,好像那时自己还是听赵猛津津乐道地谈起,才当笑话这么一听,后来上了职中后也曾作为饭后的谈资拿出来争论过几回,刚才冯长军叫他买烟准备去送礼时,脑子里灵光一闪就惦记起了这件趣事,只是时隔这些年,除了知道是县局门口这家烟酒门市发生的事,具体的细节如时间,人物,还有香烟的牌子根本无从记起,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宠物,狼青小虎的鼻子上。
冯平原本对小虎另有重用,不过想到它的嗅觉极为灵敏,若不拿来加以训练运用一下未免太可惜了,刚才在家里教小虎分辨香烟和钞票的区别,本以为钞票经过无数人的转手后难免沾上各种味源不会太容易辨别,哪想到小虎的嗅觉实在不是人类的鼻子所能比拟的,百试百灵之下,机缘巧合便有了这次“捡漏”行动。
推开弹簧门,小虎当先从门缝挤了进去,冯平后脚进了门,见当门摆着的玻璃柜台后面,身材矮胖、头发花白的店主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,冯平往两边瞅瞅,店里靠墙堆着一箱箱的酒水饮料,还放着一台卖雪糕冷饮用的小冰柜,玻璃柜台分成上下两格,上层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散烟,按着价格由低到高从左至右一字排开,下层全是整条没拆封的香烟,大致跟上层的零售烟位置对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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