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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刘愈单身一人,韩家姐妹过门又是皇帝赐婚,主要看父母之意,如今刘愈正室已娶,再娶妾侍,正妻的允诺便最为重要。徐轩筑赶忙道:“韩先生待晚辈如亲孙女,晚辈怎会有异议?将来艺儿和婷儿过门,晚辈必待她们如亲姐妹,相濡以沫。”
韩升笑道:“既然徐家小女都无异议,那我就跟你这小子说说这桩婚事的细节……你打算何时娶她们过门?”
刘愈心说这可不太好,难不成一日不娶韩家姐妹过门,韩家姐妹就要一日呆在韩府?若真是不能接她们回去,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不舍。
“赶巧不如赶早,就今日。”刘愈道。
“今日?”韩升哈哈大笑,“那好,可带来聘礼?”
“聘礼?不是上次就已带来?”
韩升叹道:“上次是定亲之聘,今日你要迎娶我的两个孙女,自要另行下聘。若今夜便要行迎娶之礼,还要摆下宴席,请的人不需多,总要将我这老丈公请过府喝一杯孙女的过门酒。”
刘愈为难道:“韩老哥,你又不是不知,我刚上任不久,俸禄还没拿到手,府上人又多,吃喝拉撒睡样样要花钱,这几日还要重建厨房,实在是……手头紧。”
徐轩筑惊讶于刘愈的“没大没小”,不像是在商议婚事,好像在讨价还价。拉了拉刘愈的衣袖,低声提醒:“夫君,要迎娶两位妹妹,银子上还是有的。”
韩升笑道:“你看,徐家小女都不愿意像你这般抠门省钱。”
刘愈嘿嘿一笑:“旁人家那是男主外女主内,花钱的事女人管着,但我们家不同,我们家是女主外男主内,花多少钱那是我这个家庭妇男说了算。韩老哥,这样吧。”
刘愈突然摆摆手将吕楚儿叫了过来,吕楚儿带着一脸不解走上前,心中忐忑不安,心说难不成姑爷要拿她当“聘礼”?却见刘愈“唰!”一声将她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,递上前道:“您看这把剑当聘礼如何?”
“剑?”韩升有点不想接。
刘愈正色道:“男儿志在四方,韩老哥你从商多年,一点聘礼总是不缺的,这把剑代表着在下的一股志气,以后建功立业,不会亏待了你两个孙女。”
韩升怨其不争,笑道:“你个小子性子懒散,竟说建功立业,令人难以置信。不过你肯为我两个孙女改性子,也算一份重礼。这聘礼我收下……酒宴又当如何?”
“韩老哥想喝多少酒,今日到府上管够!”
一桩婚事便在如此轻松愉悦的氛围下谈成,刘愈早已拿到韩家姐妹的妾书,法律上已是合法夫妻,只在礼节上缺了迎娶,婚礼是一个形势。本来刘愈想当天便迎娶韩小艺和韩小婷过门,但韩升念在他劳累几日,怕他晚上“力不从心”,便让他们夫妻在府上住一日,婚宴改在第二日进行。
婚宴的事宜谈妥,刘愈不怀好意笑道:“韩老哥,还有件事,想跟你商议商议。”
刘愈在韩升不解的目光中,提出要将韩府的几个丫鬟当“陪嫁”。
“既得了我的两颗明珠,又要动起丫鬟的主意。”韩升脸色一沉,又转的和缓,“不过依照礼法,找几个丫鬟当陪嫁也无不可,这就让人拿她们的卖身契给你。”
“卖身契就不必,或者直接撕毁,我们殿前将军府的丫鬟跟别的深宅大院的丫鬟不同,不需要这等束缚人自由的东西,老哥还是帮她们赎了籍。工钱方面只赠不减,不会亏待了她们。”
韩升没想到刘愈居然会提出给那些丫鬟赎籍,似有深意叹道:“现在话说的轻巧,若是日后你看上哪个丫头,没有卖身契,纳其过门事情可要麻烦许多。”
韩升说这话还特地打量了徐轩筑一眼,像是在试探这对夫妻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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