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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北这种铺天盖地的舆论宣手法,引起了整个西方社会的关注,其中许多关于苏俄的情报连西方人都没有得到,加上连续对共产主义的负面报道,西方国家立刻上演了无耻的拿来精神,精明如贼的李长庚当然不会被人白白利用,随着一段一段有声电影当中夹带了不少宣传哈尔滨美好形象的私货。
当然李长庚除了在国际上树立光辉形象,更不会放过国内这块阵地,最先开始的还是报纸上的一顿口水仗,当报纸吵成一片的时候,开始了有图有真像,这要归功于从俄罗斯逃过来的一名犹太摄影师,大量俄国内战的图片被放到报纸上整版整版的发行,这让照像技术刚刚兴起的国内,给老百姓长了见识,随着报道的深入,报纸上的图片也越来越血腥,越来越露骨。中国的老百姓终于有了反映,学术界更是哑了火。紧接联军宣传部开始在北京、上海、天津、广州这样一线城市露天播放有声电影,俄罗斯难民那声泪俱下的控诉,激起了国内老百姓的同情心,特别是这个时候精力过盛学生们的同情,这群人在有声电影这种新的宣传形式下,几呼没有任何免疫力。
接下来就是砖家叫兽出来讲解,俄国革命是走了极端恐怖的路线,是反人类地、是开社会文明进步的倒车。只有中国国家社会主义复兴党才是正确的社会主义路线,看看在这些年东北在以李长庚为首复兴党的领导下,东北所取得的成就。总之这样反反复复的宣传,使得五四运动还没进入高潮时期,就被打断了。
与此同时东北联军司令部派曹汝霖为特史,以特殊参战区的名义派代表参加快要落下帷幕的巴黎和会。李长庚同时发表文章,我们为了中国崛起这一天等了半个多世纪,难道想一夜间和列强平起平座吗?这是不现实的,要看清自已。现在我们国家实力还不强的时候,大家要先学会忍耐,学会妥协,妥协不等于卖国。巴黎和会那边我们慢慢谈,能谈下多少好处就谈下多少好处,山东问题解决不了,就谈租界,就谈关税,就谈主权。山东从前是中国的,现在是中国的,将来还是中国的,日本人占领山东是没头脑的行为,是野蛮的行为,是对协约国民主自由精神侵犯……!
学生们如果有勇气,应该回到课堂上去学习,工人们如果有勇气应该回到工厂去工作,商人如果有勇气,应该回到店铺里去正常经营,罢工、罢课、罢市这样以牺牲自己利益的行为没有意义,只会让帝国主义列强更加轻视我们。靠游行抗义得来的民主不是真民主,得来的自由也不是真自由。民族、国家想要的民主和自由,只有在赤裸裸的国家实力之下才是真实的,才是有意义的。
为了让曹汝霖的出使更有面子,李长庚特意为其派出了黑龙江刚刚生产出来的,鲲鹏一型硬式飞艇作为交通工具,飞往欧州。
倍有面子的曹汝霖去巴黎和会的主要目地,确是以李长庚特使的身份去跟美、英、法、日谈防止红色俄国的威胁扩大化、国际化。李长庚在曹汝霖出发前,给他的谈判内容是中国东北联军与西方联手,分别在东方与西方各建立一道防火墙,将红色俄国档在墙内,遏制共产主义的蔓延。英法要芬兰、爱沙尼亚、拉脱维亚、立陶宛、波兰、罗马尼亚、保加利亚和土耳其建立一道西部防线,日本要与中国一起出兵,在叶尼塞河建立一道东部防线,中国除收复尼布楚条约之前的国土后,其余远东的土地中、日两国共同接管。当然现在中、日两国都比较穷,英法应该出点血。
作为东北联军特使的曹汝霖第一次在国际谈判中没有了弱国的感觉,当曹汝霖那别具中国特色的大红色飞艇来到法国巴黎,全城轰动,刚刚过去的二战,以巴黎这座以浪漫文明的城市少了许多温情,多了几分沧桑,对于曹汝霖的到来,正在召开巴黎和会的各国政要,给了极大的尊重,法国总理克里孟梭亲自来降落场接曹汝霖。
曹汝霖挺直了腰杆上前与克里孟梭握手拥抱,克里孟梭以言词刻薄而闻名,开口就说道:“你们中国真是不可思异,竞然出了两个代表团来谈判,你这是第三个代表团,我都不知该与你们那一个代表团谈判。”
见法国总理来接待他,曹汝霖本来还有几分自得,却被克里孟梭打了个下马威,作为一个老牌外交家这点急智还是有的。反击道:“我来巴黎有三个身份,一个是来参加巴黎和会谈判,为我国争取战胜国权益的,一个是以李长庚先生私人特使来与法国谈一下战争欠款的,一个是中国东北联军外交特使的身份来与贵国谈判,阻止红色俄国蔓延的。不知总理喜欢我那一个身份。”
“李长庚先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,他为协约国反击同盟国作了极大的贡献,他的国会演讲爱国者不死,影响着全世界政治家的关注,给协约国战场上的士兵极大的激励。他前些天发表的这一天俄罗斯在哭泣,极大的震撼了我的内心,放心法国人是慷慨的,不会忘记在困难时候真心帮助过法国的朋友。至于特使先生说阻击红色俄国革命扩张,我想问中国有实力吗?我没有贬低中国的意思,中国人很勤劳能干,我是指,中国现在有两个政府,连国家还都无法统一,又怎么能力干涉邪恶的苏俄。”
“总理先生,中国当然有实力对邪恶苏俄的干涉,在我来之前,黑吉奉三省组建了强大的东北联军,四十多万战士已随时作好了战斗准备。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苏俄的扩张,要知道苏俄的革命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,完全是一小撮为权力和利益压榨俄罗斯人民的野心家。正义的力量是无穷的,如果总理先生对东北联军的战力持有怀疑,可以派人去考查一翻。”
“曹特使,如果真是这样,那将是我这一年来听到最令人高兴的事情,来我们别在这吹风,我为你准备了盛大的宴会。”
曹汝霖的到来让英、法对阻止苏俄革命国扩张多看到了了点新的希望,特别是李长庚提出的防火墙见议,更是引发了英法两国政治家的青睐。美、意、日三国对于苏俄的态度却是没有多么热心,首先美国与苏俄没有多大关系,虽然领士也算接攘但肯定冲突不起来,美国甚至希望有一个强大起来的苏俄来牵制英法在欧洲的精力。意大利是有其心而无其力,两面三刀的家伙,战争没有付出什么,战后巴黎和会也就是个打酱油的货色。日本最不想跟俄国人在陆地上打仗,加上一战在太平洋接管了德国的殖民地,还没来得及消化,如果在跟俄国打一场战争,外一付出太多就划不来了。
本来中国在巴黎和会的谈判受国内影响已陷入僵局,但英法为了遏制苏俄特意在次召开会议,讨论中国议案,曹汝霖作为东北特史与陆征祥坐在一起讨论了一阵,决定还是先不讨论青岛问题,把所有精力放在之前提出的七条当中,一条一条跟英、法,如果你们南北两个政府谈不了,那么东北将以地方自治区的名议,接着谈:一,废除势力范围;二,撤退外国军队、巡警;三,裁撤外国邮局及有线无线电报机关;四,撤销领事裁判权;五,归还租借地;六,归还租界;七,关税自由权。
果然谈判第一天,英、法两国对中国谈判代表的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,当然也主要是针对曹汝霖的不同。首先是陆征祥的在次条件陈述,当然得到英、法、日代表的回答也和之前谈判的态度一样,见谈判在次陷入僵局。
见陆征祥无奈地摇摇头,曹汝霖站起来,用毫不客气的语调发言道:“我现在代表东北自治政府发言,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,一个爱好和平和正义的国家,从来都是。到了近代,首先是英国殖民者用坚船和利炮打进了中国,敲开了中国的国门……在半个多世纪的时间内,列强国家轮翻入侵这个古老中国,当然除了入侵也惊醒了中国人,如今的中国在不在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大弱国。
在欧战中国为了正义与国际秩序加入了协约国,仅东北一地,向协约国提供了数百万支各种枪械,数亿发子弹,数百万件军装,数千万吨食品。可以这样说,协约国的士兵,穿着中国制造的军服,拿着中国制造的步枪,发射着中国制造的子弹,吃着中国制造的方便食品。如今战争结束了,世界在以英、法、美、日、意为首建立了新的国际秩序,中国也将是这个新秩序当中的一员,为次我代表东北自治政府郑重向和会提出以下要求,一、东北的关税收归自治政府,二、收回旅顺租借及南满铁路主权,经营权利可以与日本单独进行谈判,三、撤销领士裁判权,四、归还英法联军入侵中国时掠夺走的国宝。”
曹汝霖的话音一落,英、法代表立刻点头,这个曹特史的要求,与英法没有多大关系,至于国宝问题,在个人手上的谁也没办未予,博物馆里的还给中国也不是不可能,当然还多少要看东北政府的实力。剩下的条件都是根日本人过不去。慷他人之慨自然是容易的很。美国代表认为这和他根本没有关系,坐在椅子上不吱一声,日本代表牧野伸显男爵从椅子上跳起来吼道,我反对!
早就料到日本代表会反对的曹汝霖,笑了笑说道:“我代表东北自治政府,想与美国代表谈一谈,门户开放政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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