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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6分,美国舰队依次向右舷180转向完毕。全速撤往西南方,取最近的路线与法国会合。”皇家公主向法国人发旗语:紧急,敌方舰列东北。我方位置北纬56度36分,东经6度4分。这旗语并没有被法国人正确理解。而被错译成“观察到敌方舰队12-15战列舰,方位东南偏南,方向东南。”
桑普森事后解释:“此前见到的中国舰队从未超4战列舰,因此我并不清楚谭枫霖的确切家底。”于是法国舰队主力开始加速转向,看来竟是想让美国人独自承担中国舰队地火力:
舰队决战近在咫尺,医院做好接收伤员的准备,就连以冷漠著称的桑普森也在司令塔里来回踱步。用副官的话说“处于少见地兴奋中”。
卡耐尔向北开去,从348到446分这段时间的前哨战中,毫无疑问他是败北的一方。事后军械局的统计数字表明,当时美国舰队30%-70的炮弹引信都存在问题!美国人的“速度就是防护”理论也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。“装甲巡洋舰上地每个人都没有做错,错的是该死的设计,愿那些可怜的灵魂得到安息。”
中国装甲巡洋舰当然也有损伤,吉林号的甲板前部开了一个大口子,这将成为致命伤;山东号的一座炮塔失去作战能力,另两座不同程度损伤;辽宁号、黑龙江号各自灌进近百吨海水,后者还剩6门炮可用,其中2还有故障;不过总体说来损失极其轻微。出色的装甲防护、坚实的船体构造、精确的观瞄设备和强劲有效的穿甲弹是中国舰队取胜的关键。
443,撤离的命令传达到南方3里处的轻巡洋舰分队,指挥官温定玉决心秉承光棍的风格,继续完成鱼雷攻击任务。他的参谋回忆:“我们打算违抗命令,或者说暂时搁置这道命令,主要原因有两个。
第一,想再接近一点美国舰队,以取得更详尽的报告;第二,打算在合适的距离上对敌人的单列纵队进行一次鱼雷攻击。于是本舰以航速向他们冲去。每秒钟都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,期待着敌人侧舷出现密集的火光,然后冰雹般的弹雨会把我们淹没。”
接近到1400米,无畏10巡洋舰向美国战列舰发射一条鱼雷,当然没能命中。接近到1300米距离时,发出旗语:敌方舰队方向正南,单列进,前卫是一级装甲巡洋舰,敌方战列舰队从南方加入汇合。本舰位置北纬56度29分,东经6度14分。
445,中国舰队向左舷转过两点,中国舰队排成六列直接向美国舰队冲去。直隶号的桅杆上升起旗语:从右至左分配火力,单舰对单舰射击。谭枫霖站在舰桥上,饶有兴趣的靶练习”.第一排炮弹过早落下。
不久,第一舰队的6艘战列舰将炮口转向卡耐尔的巡洋舰,火力过于密集以至于每条船无法观测自己的弹着点。其他人此时“无事可作,躲在2米厚的钢板后面吃罐头牛肉,一切听天由命吧。”于是四条巡洋舰像兔子一样拼命逃跑,在密集的弹幕中左右腾挪躲避,整整15钟过去,他们居然豪发无伤!
中国轻巡洋舰开始继续攻击,痛打落水狗,到900距离,向美国战巡射出17条鱼雷,未命中。根据美国方面记载,其中一条擦着舰+去,相距只有1秒钟。
然后五艘美国战列舰就出现在中国舰队面前,双方距离四千米,第一次到达了可以开战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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