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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树倒也没甩开蓬莱山辉夜的手，那样太不给她面子了，只是不解地问：“往哪去？辉夜你应该知道我们没那个时间吧？要是被妹红抓到了，那可就完蛋了。”
蓬莱山辉夜不管不顾地拉着水树往外面走说：“不是问题，你跟着妾身来就是了。”
是不是不大对劲，大晚上的这是要去哪里啊！水树摇摇头说：“你不说明白，我怎么可能和你到处走？妹红要是发现了，我的耳朵又要遭受很长时间的折磨！”
语言暴力升格至家庭暴力也不是不可能啊……
蓬莱山辉夜停下脚步说：“能力啊，时间对妾身来说没什么意义呢。所以你安心好了，妹红是不可能发现妾身和你不在了得。”
“能力？”水树往四周扫视了一下，略有些担忧地说：“想要在这么大范围内施展能力，对你来说维持也很吃力吧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难道不能问吗？”
“水树你是在关心妾身？”蓬莱山辉夜笑了笑说：“吃力倒不至于，毕竟妾身也活了很久，能力比起你来说肯定强大许多。不过，还是谢谢你关心了。”
什么关心不关心，这话怎么能直接承认？水树转移话题问：“其实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，是关于蓬莱药的……”
“你是想问吃下蓬莱药之后应该是维持当时状态不变，为什么妾身和妹红的能力还能增长是么？”
“嗯嗯。”
蓬莱山辉夜往前走了几步，想了想说：“没什么奇怪地吧，如果蓬莱药连这点功能都没有不是太没用了吗？就像别人能升级，妾身只能原地踏步，那还怎么刷boss？再说了，这药可是妾身陪着永琳开发出来得，靠得还是妾身的能力，怎么样利用，有什么漏洞妾身自然一清二楚。”
“妹红呢？”
“蓬莱药的药效刻在灵魂之上，肉体没有变化，并不一定代表其他方面就不会变化啊。”蓬莱山辉夜晃了晃手说：“类似人的性格一样，起初妹红可是恨不得把妾身吞骨扒皮呢，现在只是纯粹地找妾身发泄多余的力气。”
“那你还陪她瞎折腾……”
蓬莱山辉夜凝视着水树的眼睛，很认真地说：“妾身很无聊，有人送上门来怎么能放过呢？”
“你……算了，反正你们之间的事情随我怎么说都没用。”水树本想从蓬莱山辉夜这边找到突破口，不过还是认为不怎么现实，只好放弃。
“水树，蓬莱药你要么？”
“旧话重提？”
水树发自内心感觉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，只要自己磕了药，肯定会走上相当令人蛋碎的道路。水树连忙摇头说：“暂时不用了，毕竟这个幻想乡能够短时间内杀掉我的人已经不多了。我想出了事的话，求援还是来得及，蓬莱药对我没什么用呢。”
“……”蓬莱山辉夜转身盯着水树不说话。
“怎么突然停下了？”
蓬莱山辉夜语气稍微有些古怪地说：“但是万一是妾身和妹红一起出手了呢？或者说哪天妾身和妹红动了真格，水树你被殃及池鱼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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