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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叶讲完这些后,看了看我和大牙,轻轻的打开了面前的那只盒子。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布包,打开了好几层,露出一块令牌。宽有八、九厘米,长不到二十厘米,厚有一厘米的样子,看样子像是青铜铸造的,古意盎然。
我从柳叶手中接过这个铜牌,翻过来掉过去的仔细的看了看。感觉背面的“饕餮纹”中似乎好像刻的是一个字,看字形,应该还是那种托忒符文。而正面倒是很简洁,只是在牌子四周有一圈纹饰,中间刻有两个篆书文字,我看了半天,只是觉得第一个字应该是“开”字。
大牙也从我手里接了过去看了一遍,还在手里掂量了掂量,也没看出什么门道,没有吭声,也看向了柳叶。
柳叶见我们看完了,又取回这面铜牌,指着牌子说道:“这牌子也是我家中的祖传之物,与珠子一样,一直相传,据家里的老人说,这牌子就是当年的‘行地令’。背面用托忒符文写有‘武’字,与她家里相传的那颗白玉魄珠上的文字相同,正面则用篆书写着‘开阳’,……”
我和大牙的脑袋都有点听晕了,赶紧低头喝了几口咖啡,提提神,醒醒脑。
见人家都已经和盘托出了,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去隐瞒她什么,也把我们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。等到我和大牙说完后,屋子里立时就静了起来,静的好像是在等待一根要落地的锈花针。
柳叶眉头紧锁,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复杂,而我和大牙比柳叶还头疼。这段历史上的事对于我们来讲,基本上没有什么印象,除了康乾盛世,纪大烟袋与和珅以外,大清的历史是知之甚少。
沉默了好半天,我们三个才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,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繁杂的,足足说了几个钟头,最后思路才渐渐的清晰起来。
柳叶最后总结了一下,后来列举出了几个疑点。
第一个疑点就是我们手上的那颗砗磲魄珠,到底是什么人的?如果是行地七公或是与之相关的人遗留下来的,为什么会在地上,会不会与墓里的那个死人有关。
第二个疑点就是,10月29日,也就是十月初一,这个日期,为什么会这么诡异,除了我们猜到的以外,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。
第三个疑点就是天桥上算卦的那个老头,到底是人是鬼?说的话是真是假?
第四个疑点就是砗磲魄珠与白玉魄珠上面的文字代表了什么意思?行地七公究竟当年为了什么才一夜之间全部消失,会不会与这些珠子有关?
如果暂定“北斗聚全”是个线索,那按我们目前猜测,是不是当年的“行地七公”每人手里都有这样的一颗珠子,与他们手里的令牌相对应。那是不是说,只要找到七颗珠子,就是北斗聚全了,就可以找到答案了?
讨论了整整一个下午,终于讨论出来了一点眉目,大家也终于都感觉轻松了一点,经过这一下午的接触,柳叶和我们也熟了一些,不再那么拘束了,可以时不时也说个笑话,大家开开心。尤其是大牙,一口一个妹子的叫着,看那模样,就像找个好看的妹子,自己的长相也能枯木逢春一样。
最后决定,先确定我们手里的珠子是不是老家那无名坟墓中的神秘人的,看那神秘人的陪葬品里能不能发现一些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。如果证明此人也是“行地七公”的一位,或是有关系的人,那么可以肯定,只要我们找到当年“行地七公”的后人或是相关线索,再聚齐另五颗珠子,应该就会有结果了。
我也算是有个善始善终吧,帮着柳叶把屋子里的家俱重新布置一下,尤其是她的床位。对这个,柳叶还是很感激我的,不知是真是假的调侃我说,这两天吓得一直在沙发上睡,都没有回卧室。
大家不停地说了一下午,动脑动口,又一番搬搬移移的,也都有些饿了,于是一起到外面找家小店坐了下来。各自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小菜,一边吃一边聊着,气氛也愉悦了很多,相互之间也熟悉了不少,不再像先前那样感觉生分了。
后来才知道,现在学生已经基本上要放寒假了,柳叶也没有什么课,不用再上班去。这姑娘也说不上是好奇心强还是自己的家族使命,执意要和我们一起回东北,查查这件事情。本来我和大牙也就希望有些弄不清楚的事可以来咨询一下她,但是人家主动的提出来想要一起参与一下,我和大牙更是乐不得的,毕竟都在一起,方便一些,效率也高,有这么一个青春活力的姑娘在一起,也省得寂寞了。
三天后,订了三张到四平的火车票,因为蔡家镇是个小镇,现在基本上很少有火车还会在那个小站停车了,只能先坐火车到四平后再换乘汽车,其实从四平到蔡家镇坐汽车估计也就是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。
十多年没有回去了,也不知道那个村子变了多少,还有没有熟识的人。想想那熟悉的小河,熟悉的树林,熟悉的村路,不免心中有了几分期待。
大牙和我也差不多,在我家搬走后的不久,他大舅就把他们全家接到了城里,也有十多年没有回去了。我们两个心中自然都是一番期待,好像这次回去是回乡探亲,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,反尔倒是有点兴奋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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