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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船的首站,是汤姆叔叔的小屋。
汤姆叔叔让甘道夫带话,说想见一见吴尘。吴尘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这位汤姆叔叔,名叫汤姆?庞巴迪(t bbadil)。
是一个居住在柳苏河的‘快乐的家伙’,虽然原著中很神秘,与许多重要人物都有交集,并为他们提供了很多帮助,但电影中并未出现。
他在空闲的时候会到处寻幽探秘。一些住在柳苏河峡谷的神秘人,如河妖金莓、老柳头、杀人獾及古墓尸妖都曾为了各自的目的而欲捉拿汤姆?庞巴迪,但全都被汤姆?庞巴迪击败。汤姆?庞巴迪那强大的声线击破了他们的魔法,并命他们回去。后来汤姆?庞巴迪捉到金莓,并娶她为妻(→_→)。
对于敌人的追捕,汤姆?庞巴迪从来不以为然,因为他可以用那‘天赋的言语力量’挫败他们。
甘道夫称汤姆?庞巴迪是中土大陆现存最年长的生命。汤姆?庞巴迪的辛达语姓名伊尔温班尔达(iarain ben-adar,无父之人)就是证据。矮人称汤姆?庞巴迪为佛恩(forn,‘古老的’或‘远久时空的’),人类则叫他做欧罗德,以上这些名姓都可以理解成‘年老的’。
于是,汤姆?庞巴迪的来历是如此的模糊不清。他自称‘年老的’及‘主人’,他还曾说他见证过中土大陆的‘第一滴雨水落下及第一颗橡实的成长’,并‘曾渡过那在暗夜星光之下无所畏惧的年代,在那暗王从宇外出现之前的年代’。如果不是吹牛逼,那他一定是维拉中的一位,甚至是伊露维塔本尊,然而,各种猜测却都被作者否认。
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汤姆?庞巴迪的话,那就是:他是不受至尊魔戒控制的‘生物’。
以上种种。有两个重要的信息:声音的力量和不受魔戒控制。
声音能够击溃魔法,这让吴尘想到了‘真言术’或者叫‘预言术’。金口玉言,吐字成真。这其实已经超越了魔法的范畴,而是一种神术。他的能力也不是与生俱来。是被神赋予。于是他之口,就是神之口;他之言,就是神之言。
而赋予他能力的这位大能者,甚至能让他免于力量承袭自天魔王的至尊魔戒的诱惑。
那么,这位大能者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。
于是当吴尘和他面对面坐在火炉边时。这位嬉笑着四处打量吴尘的老顽童,忽然断电般的低下了头。等再抬起,双眼已被白雾充满。
“你好,外乡人。”声音还是老汤姆的声音,然而却充斥着无上的神威。吴尘险些就要再一次献出膝盖。
“您好,伊露维塔。”虽然这位阿尔达的至高神有很多的名字和称谓,但吴尘还是遵循了他的内心。
“你改变了阿尔达的历程,让第四,第五,甚至第六纪元。都发生了偏转。”伊露维塔开门见山。
“您用了历程,而没有用历史。”吴尘紧张的笑了笑道:“所以,如果这是一场人生经历的话,那么换一条路,看看别样的风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人类容不下比自己强大,智慧,美好的生物。”
“没错,所以我们会把自己变得和精灵一样强大,智慧,美好。”类似的思考。吴尘早在骇客帝国就完成了蜕变。
“人类会杀死所有的精灵。”
“不,人类有足够的智慧去衡量。”吴尘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这就是你把龙蛋分给精灵的原因。”
“是,”吴尘继续走心。
“你是旅法师。”
“算是。”
“好……”
老顽童又低下头去,等他再伸着懒腰坐起。双眼已经恢复了清亮。
没错,汤姆?庞巴迪就是伊露维塔在中土的灵媒。所以老爷子才说他不是伊露维塔。
“我没什么能给你。”老顽童笑着起身,原地转了个圈,又掏出口袋布。
吴尘跟着他起身:“好的。”
走向白船时,老顽童又追了出来,送给吴尘一颗黝黑的坚果和一朵干枯的小花。
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吴尘。也激动到手抖:“您果然见过‘第一滴雨水落下和第一颗橡实的成长’。”
“嘘秘密。”老顽童眨了眨眼,笑着离去。
吴尘同样笑着注视他返回家园,然后转身登上了白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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