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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么差的灵武，居然有两件达到了卓越品质，这种反差，给他们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。
在他们想来，能够连续两次成功冲击卓越灵武，即使灵武的底子不是最好的，至少也不会太差，怎么可能烂到这种程度？
足足过了十分钟，冥玉飞长出口气说道：“收回去吧，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“是。”姚静应了一声，收回灵武，偷偷和杜千交换了个眼神，杜千一脸的无辜，他也不明白这三位搞什么鬼。
“杜千，你的提灵符还有吗？”冥玉飞问道，另外两位沉默不语，他们自然也懂灵符，可比起冥玉飞这位百灵学府的府主，帝国赫赫有名的聚符大师，还是要差上许多的，专业的事情，还是由专家来问比较好。
“有。”杜千说着，手腕一翻，手里多出一枚提灵符。
冥玉飞伸手一招，好似一只无形的手，轻轻的从杜千手中，将提灵符取走。
低头仔细了看了半晌，冥玉飞紧皱眉头，这枚提灵符没什么问题，品质的确不错，可在他看来，也不算什么，或许在学员之中，算是极好的，可凭着这样的灵符，想要连续两次成功冲击卓越品质，这得多逆天的运气？
难道说，真的只是运气？如果是这样，就太让人失望了。
身为百灵学府的府主，他需要的不是运气，冥采尊和文城公两位亲身驾临，自然也不是来看谁运气更好。
帝国需要的是一种稳定、可靠的提升品质的方法，而不是几枚灵符，再好的灵符，如果不能普及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
“只有这一枚？”冥玉飞问道，声音很轻，却带着无上的威严。
“还有。”杜千连忙又取出七枚，双手奉上，在这三位面前，杜千感觉自己象没穿衣服似的，全身冷嗖嗖的。
有些事情，打死也不能说。有些事情，不用打，也得老实交待。
八组双生提灵符，用掉了四组，余下的四组都在这儿呢，一枚不少的拿了出来。
如果对面的人换成火焱导师，杜千可能还会犹豫一下，在这三位不知名的前辈面前，他可没这胆子。
“咦？有点意思。”
“双生灵符？这也没什么啊。”冥采尊扫了一眼，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双生灵符这种稀有灵符，在普通人看来，万中无一，就算是百灵学府的聚符导师，想要弄到一套，也要花些心思。
在他们三位面前，那根本算不了什么，集全国之力，双生灵符多得是，他们以前使用基础灵符，都是双生灵符，甚至连三生灵符都使用过不少。
双生灵符的确有优势，成功率很高，从残破到普通很容易，从优秀到卓越就难多了，特别是在从普通到优秀这种双生衔接的时候，失败的机率，反而会更高。
除非……
“这些双生灵符，都是你自己制出来的？”文城沉声问道。冥采尊能想到，文城自然也能想到。
“是。”
“你……你制二重符的成功率有多高？”冥玉飞问道，那两位都想明白了，身为聚符大师的他，怎么可能想不到了。
二重符衔接的时候，成功率会下降，可有一种情况会例外，那就是所有的二重符，都是出自一人之手。
其中的原因很简单，灵能属性相近。如果两套灵符分别出自两位聚符师之手，不同的灵能属性，会大大降低成功率。
“五成的机率吧。”杜千没敢说太高。
“你是怎么作到的？”三人的眼睛如同六道探照灯，在杜千的脸上扫来扫去，刺得杜千全身发抖。
“其实……其实我早就有个想法，以前……没机会试，这几天闲下来，就试了一下，没想到就成功了。”杜千越说越顺。
其实在他发现自己可以轻易聚出二重符的时候，就考虑过这个问题，翻来覆去想了很久，终于找出一个方法。
还别说，一试之下，真的有那么点意思。
“什么方法？”三个声音同时响起。就算无法作到杜千这种逆天的成功率，如果能将二重符的机率，提高上去，不用杜千说的五成，哪怕只有一成，对帝国的贡献，也是无法预估的。
“就是象协会那样，分拆组合，同时聚两枚灵符。”杜千说道。
“协会？野外生存者协会？”冥玉飞是什么人？帝国大聚符师啊，见多识广，知识渊博，杜千只提了个头，他马上就想得不离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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